該來的還是要來,就像如何對天祈禱聖帕早一天或晚兩天再來,他依舊肆無忌憚的劫掠台灣。不同處是來的如此突然,船舵正常,方向正常,視線良好,碰地一聲,撞上冰山了。
外面的風不斷呼嘯,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吹得耳朵都痛,像是要把一切不滿都宣洩出來,一次、兩次,不斷地、持續地怒吼,偶而鑽過窗戶進來,將桌上的紙啪啪地掀起,一頁、兩頁,滿天飛舞。屋內是一段沈默,然後,一家之主低沈的嗓音穿透尖銳的風切聲傳遞出來,像一把利刃畫開紙張,切出一條縫,接著,巨大、沈重的什麼從隙縫中慢慢地伸出手,撥開切縫,緩緩地爬出來。到底過了多久,十分鐘、二十分鐘,或是更長,等到全部出來之後,是一片黑,好像連風都停了,冷不妨的,黑從四周快速、令人措手不及地包覆過來,即使伸出手奮力抵抗,企圖留下一絲光明,但這充滿不理性、強迫、自我的包圍不冗許掙扎,於是,黑終於完全困住,滿懷憤怒的一聲狂斥後,黑又窣地散去。
是兩人,或是兩家的序幕?
辛苦囉。爸爸跟哥哥唷?
回覆刪除對啊,好慘唷
回覆刪除